某几种容易混淆的,都得自己做记录。
茹氏又跟她讲了好几种辩证的法子,用什么药方,怎么用,说完才道:“真真,你们女学的老师是不是姓仇啊?”
“对啊,先生认得她吗?”妙真奇道。
茹氏笑道:“我听说她弟弟如今起复为浙江监察御史,听闻正要接她回去呢。”
妙真只知道仇娘子以前守寡出家的事情,还想怎么后来庵堂不在了,她也不回娘家呢?原来现在就有人来接了。
也不知道仇娘子何时走,她得送些东西过去。
回来就和爹娘商量,徐二鹏给了一两给她道:“你自己的先生,你看需要什么,就置办什么,千万不能薄了。”
“是,女儿知晓。”妙真拿着这一两放自己荷包里。
熟料,仇娘子还道要把她们教到年底才闭馆,现下说起来也有四个多月的功夫,倒是日子充足。
她们几个女同学一个多月未见面,再见分外亲热,大家身上也发生了很多事情,就比方年纪最小的童盼儿定了亲,汪榭和她关系最好,正打趣道:“你有喜事,也不和我们说。”
妙真问起是哪家,汪榭小声在她耳边道:“是李家二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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