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姐儿,那咱们明年再见了。”茹氏笑道。
……
从陶家出来,梅氏问起女儿:“你现下学的怎么样了?”
“才刚学呢,我这都还是学的快的,至少也得一二年吧。”妙真笑道。
去年过年梅氏大着肚子要生孩子,今年有自家宅子,身边有丫头伺候,徐二鹏还去还了五十两银子给前房主,如此,从三字开头的借款,变成了二字开头。
不过,徐二鹏依旧是笔耕不辍,妙真也就玩了那么几天,就在家里看《丹溪心法》那些,甚至可以说翻年之后的一年,她闲暇时间几乎哪里都不去,但效果也是十分显著的,茹氏也开始慢慢教她针灸。
平日从来都是风雨无阻去陶家的她,今日却是破天荒请了假,“师父,明日我有位手帕交她要辞行,我们几个朋友都替她践行。”
茹氏知晓这一年半来,即便去年下大暴雨,下大雪,她从来都没有一天迟到不来,今日听说是为了朋友,欣然应允,又道:“但是后日我去义诊,到时候,也是你锻炼的机会,可一定要来。”
义诊多是跟那些穷苦百姓们诊断,接触的女子也都是贩夫走卒,这样的活茹惜娘看不上,就在前面发药叮嘱别人,听那些人的感激。
“您放心吧。”妙真知晓你的理论学的再扎实,不去实际操作还是不行的。
林小小母亲过世了,他爹不打算续弦了,外家就打算接她过去,人都已经从南京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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