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下时,她的脊柱比草原上的胡杨还要直挺,她的腰肢不算太纤细,不是一掌便能覆盖的宽度。
她上身丰腴,但两条胳膊并两条腿都是修长而匀称的,腿尤其长,以支撑她有着超出大部分女子的高度。
他尤能记得小时候她站他跟前所带来的压迫感,不只是身高上的压迫,还有她丰腴胸脯对他唇鼻的压迫,他一度以为自己会就那样窒息而亡。
……或许那样也并非不可。
但小时候的他总会突然惊醒,并推开她,从此十分警醒,有关于她想杀死他的这件事情。
万一有一种死法叫作被闷死呢?
沈樱并不知道身后的目光有多么放肆,将她从头扫到尾,描摹着她的轮廓。
如果人的视线是一种实质,那么她全身都被他抚摸而过,再某些地方流连不去,反复摩挲,然后张嘴,将她拆吃入腹。
她绝不会误以为,那是一种温柔的注视。
可惜,她毫无察觉。
两人沉默许久,久到她有些不自在,正要回头,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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