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时紧咬着牙关,脊背轻易不能弯下去。
陈济川抄起床头的棍子来想要打他:“你个逆子!你阿姆那么对你,要是没她,你早就死了!”
陈锦时额头上青筋凸起,陈济川打弯了他的腰。
他俯地磕头,颤抖着声音叫了一声:“阿姆。”
这声“阿姆”实在象征着太多,他的呼吸又开始变得又短又急。
他不甘心呐。
起身时,许多事情都已经盖棺定论,包括他与她的关系。
陈济川的死讯很快传开,陈家大房开始发丧。
陈家门楣一夜之间挂上了素白幡旗,风一吹,哗啦啦地响。
沈樱哭得肝肠寸断,亲手将陈济川殓入棺椁,满怀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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