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在陈锦时全程安安静静,连句阴阳怪气的话也没有。
她松了一口气,接过玉佩,感慨陈锦时真是长大了。
翌日一早,沈樱熬了药往陈济川房里送,路过谢清樾的房间时,正巧碰见他在院子里练功。
她端着药,惊呼一声,药差些撒出去。
谢清樾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奔到她跟前站定了,牢牢托住了她的托盘上的药。
沈樱扭过头,咬牙道:“谢公子,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这里。”
“无碍,是我的问题。”
他扯过架子上搭着的衣服披上,在营里时习惯了每天清晨裸身练功,倒忘了这是在别人家。碰巧沈樱也忘了这个院子有客人在住,没刻意绕过。
“沈姑姑这是给师父送药?”
沈樱点头,仍不敢直视他,晃了晃脑袋,脑子里全是那紧实的脊背,汗水顺着肩线滑进腰窝,贲张的青筋,起伏的胸膛……谢清樾没上过战场,一身皮肉偏偏只有硬朗的筋骨,而没有张扬的伤疤,养尊处优的皮肉是丝缎般的质感,她不得不说,看起来极为赏心悦目。
正想着,他接过她手上的托盘:“我帮你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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