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日,沈樱难得关心他一回,便问道:“你这些日子功课做得如何,有在好好读书吗?我倒是没工夫管你。”
陈锦时轻轻点头,自从上次回来见她般失魂落魄,他再没往城郊去过,日日在屋里看书,生怕惹她动气。
他再也不想从她脸上看到那样失望的神情,那让他心如刀锉。
谢清樾从陈济川房里出来,也到厅堂坐下,与沈樱闲聊。
陈锦时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
她可以与任何人像大人与大人之间的谈话,与父亲、与陈锦行、与谢清樾……却独独与他像是对小孩子一样说话。
谢清樾问起她:“将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病的?都用了些什么药?”
问到:“金陵冬日气候如何?各个季节都产些什么时令?”
又到:“陈家生意上如何?可有什么难处?”
沈樱一一与他答了,两人竟很能说到一处去。
沈樱叫陈兴去香满楼订了一桌简简单单的席面回来,家里有客,总不好叫人家干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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