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日子,陈济川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想吃什么便吃什么。
陈锦云也到了知事的年纪了,陈济川看着她才更是头疼,要论他最亏待的,也就是女儿了,亡妻又是因产下女儿而去,导致他许多时日都不太爱去看她。
好在陈锦行与陈锦时两个对她多有照顾,沈樱也待她很好,陈锦云对亲生母亲完全没有印象,对沈樱倒是亲热得很。
但陈济川哪里好意思叫沈樱帮他照顾孩子那么久,耗她四年大好年华,他心里已是十分过意不去。
“等我走了,叫锦行娶妻,家里的事情,自有他人照管。都兰,你到时要留在金陵,或是回楼烦去,都随你,别管老二到时候要怎么纠缠。”
谢清樾营务繁忙,近日才找到时机来金陵一趟,看望师父陈济川。
沈樱都没时间筹备招待他的事情,人就那么来了。
谢清樾见了她,躬身行了一礼:“早就听师父说过府上来了您这么位长辈,清樾见过沈姑姑。”
沈樱一愣,拉他起来,惊讶他的胳膊结实程度,硬得像块铁。
她带他往后院走,一路走一路絮絮叨叨:“将军病了有些时日了,你来得倒是不巧,我本还打算好好招待你一回的。”
“沈姑姑不必多礼,是我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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