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行缓了一会儿,安慰沈樱道:“阿姆,咱们早有准备的,一切如常进行,好吗?”
沈樱点头:“好。”
棺椁是去年就备好了的,陈济川能多捡一年,也该高兴的。
陈锦时从城郊急匆匆赶回来,衣服都没来得及换,身上全是在石子地上沾的灰。
“阿姆——”
他见她失魂落魄地坐在园子里的树下,往常他每日回来时,都是她与父亲一同坐在树下的场景,他们总有谈不完的话,一个在摇椅上摇啊摇,一个在一旁做针线。
往常最看不惯的场景,此时却叫他巴不得再多看几眼,最好一辈子都是那样。
听见他叫她,她手掌撑着额头扭头,眼里满是疲惫,陈济川的病对她来说是打击很大。
又瞧见他身上的灰,额上的汗,不难知道他在外面做什么。
她又扭过头,陈锦时看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失望,心如刀割。
他蹲到她跟前去,拉过她的手,捏在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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