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时扬声应道:“知道了!”
沈樱只觉浑身不自在,想坐得离他远些。
陈锦时往她杯子里添了些温水,凑她耳边小声道:“阿姆别喝酒了,我给你备的温水,我爹也是喝的这个。”
沈樱蹙眉看他,他说话时的热气拂过耳廓,沈樱脊背发麻,蹙眉看他。
“咳咳。”
两人回头,陈锦行正站在他们身后。
陈锦时一脸“你到这儿来做什么”的表情,沈樱脸有些发红。
陈锦行朝沈樱举杯,结结实实敬了一杯:“阿姆为陈家做了许多,又耐心教导我医术,陈锦行记一辈子,终生不忘……”
见他一本正经地说起这些话,沈樱倒还不太自在,她只是做了她该做的而已。
席间有人喝多了,笑着插话:“锦行不必说这些,当年陈将军救下都兰他们一家,你是没见着,我们这些骑在马上的可都看见了,都兰望着你父亲那目光,都望得发痴了,那叫一个仰慕不已,后来磕了头死也要跟着他走,我们当时都开玩笑说,将军不如就接纳她的‘以身相许’,谁知两人却不是这个意思。”
人喝多了,说起往事来滔滔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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