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人狠狠掼向身后的柱子。“砰”的一声闷响,他二婶后背撞在柱上,被他按得动弹不得,只能看见他身上那股子毁天灭地的狠劲。
“我管你二婶八婶,贱人就是贱人!滚!”
他把她搡倒在地,二婶扑到二叔身上去哀嚎:“你大哥这是生了个什么逆子啊——”
陈锦时拍拍手,“啐”了一口上去,顺道当着父老乡亲的面儿臭骂了他们一顿:“我打小就吃我阿姆的定喘散,你们是什么时候把配方偷走的我不知道,但我陈锦时自小就有喘症,金陵的医师都看过说治不好,直到我阿姆来了以后我才逐渐好转,我陈锦时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谁也别想污蔑我阿姆!你们两个贱人,咱们公堂上见!”
待周围人散了,沈樱坐在铺子里的一把交椅上,白掌柜立在她身旁擦汗:“不管怎么说,事情解决了就好。”
陈锦时走进来,定定看着她,沈樱却没看他。
他俯身逼近她,高大的身影如乌云压顶,见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
她仍旧别过头没看他。
“阿姆,你受委屈了,事情都闹了几日了,你怎么没跟我说?”
沈樱声音冷淡:“大人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