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樱本还想再多贪两杯,晚辈好心劝她,她也不好不领情。
“听锦行的。”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从街坊琐事聊到陈年旧事,直到陈锦云脑袋一埋一埋的,开始打瞌睡了,苏兰舟便道:“时辰不早了,咱们今天就到这儿吧。”
沈樱也称是,捡起自己酒酣耳热之际脱掉的披风,正要起身,却瞧见怒气冲冲从外头走进来那人。
陈锦时一路上都在克制怒火,一会儿感到委屈,一回感到愤怒。
后来委屈压过了愤怒,一走进来,见到几人其乐融融的模样,他哥在其中,手虚虚扶着沈樱,做足了恭谨姿态。
他的怒气又“噌”的一下上来了。
苏兰舟见他来了,瞥了他两眼:“哟,时哥儿今天真有孝心,亲自接你阿姆来了。”
沈樱原本看他一脸怒气,还当他又发什么癫,听苏兰舟给了他个台阶,她便也笑起来:“时哥儿向来很有孝心。”
说着,她拉过他的手臂,在他肩头按了按,又道:“锦行在这儿呢,难为你多跑一趟,怎么不在家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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