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沈樱,沈樱忙摇头:“我自己的针线都是个半吊子,让她学什么呀,想是她身边的嬷嬷们撺掇的,女孩子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学着做针线总比虚度的好。”
苏兰舟道:“别学绣花儿了,叫她到你店里去帮着跑腿儿,学着做事情,女孩子家,不能整日闷在家里。”
正说着,马车便到了香满楼门前。
伙计迎上来,两人要了个靠窗的桌子。
三人坐下,只吃饭不喝酒,顺带谈些事、两个女人在医术、生意上,有说不完的话,偶尔调侃几句陈锦时当做调剂。
沈樱接了刚才的话:“那也得看她爹同意不同意,我可做不了主。”
她来金陵之前原也不会做针线,后来想学,才慢慢学的。
她觉得金陵的女人有股静态之美,而她从马背上下来,慢慢习惯了坐在房中绣花,性子也磨得温柔了些。
再烈的马,也会在她的鞭子下乖乖臣服,可这细巧的针,稍一用力便折了,十分磨人的性子。
日子久了,她偏要跟那块柔软的绢布较劲,维持这种静态不是怯懦,反倒是一种向内生长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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