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闲聊时,陈锦行道:
“阿姆像我这般年纪时,医术怕是早已超过我许多了。”
沈樱也不谦虚,点头道:“你从小读的是医书,学的是理论;而我从小跟着家人四处行医,草原上的病症杂多,见得多了,医术自然显得高深些。锦行,你也不必急,在陈家年轻一辈里,你已算得上是佼佼者了,你很聪慧。”
相比之下,倒是陈锦时,才能还不显,整日溜猫逗狗、舞刀弄棍。沈樱也不急,她对他总是抱有几分笃定。
两人这三年来又吵又闹,反而生出十足的默契。
沈樱知道陈锦时无论嘴上怎么说,心里其实很在意她。她本不在意他如何待她,她只做自己分内的事情。可他若是念着她,时而关心她,她心里也会泛起暖融融的情绪,毕竟人都是讲感情的。
此时两人说起话来,她的声音温温柔柔,像一汩温暖的泉,直淌进人心里去了。
陈锦行不觉脸红,低声道:“阿姆过誉了,我还有许多要学的。”
“嗯。”
说话间又到地方了,陈锦行虚虚扶着她下车:“阿姆小心。”
酉时,天空染成橙黄,两人忙了一整天,总算找到了成色合宜的药材,赶着马车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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