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时,喝药吧,喝完回你屋去。”
这三年,他日日喝着她配的药,喘症大有好转。
起初他常发作,偏又爱舞刀弄棍,每到半夜寅时,尤其容易犯病。
沈樱早为他配了药,可那时她刚进府,他压根不信她的好心,只当她是要害死自己的后母。
记得有回他夜里发作得凶,她硬给他灌了半碗苦药,又在他背上几处穴位掐了掐,他喉咙里才总算顺进些新气。
跟着他便打翻了药碗,冲她喊:“滚出去!我便是死在这儿,也与你不相干!”
沈樱完全无视他的无礼,将他拢在怀里细心安抚:“睡吧,睡吧,别生气了。”
生气也会导致喘症发作,沈樱是好心劝他。
陈锦时被她拢圈怀里,本该更加生气的,可唇鼻上的温软触感,一下子令他回到了她刚来的那一日。
那日他与哥哥陈锦行、妹妹陈锦云躲在树根后,父亲凯旋归来,他们本该出去迎接的,却见父亲从马车上又扶下来一个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