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电话响了。
刘向东吐了一口烟，拿起电话，“喂，我是刘向东……呃，李局……江东县的事，我刚刚听说了……”
“啊？这是真的吗？富安县农机厂也被炸了？”
“什……什么？安阳农机厂……也……也被炸了？”
刘向东脸色发白，额头上细密的汗水，已经汇聚成黄豆粒大小的汗珠，顺着脸颊涔涔而下。
“我在听……李局！呃？调我去地区警察局……我服从命令！好，我马上准备，尽快去地区警察局报到！”
挂断了电话，刘向东还没有回过神来。
“啊……”
手中的烟头即将燃尽，烫到了他的手指头。
“刘局，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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