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新鲜的鹅蛋要不要？”
卖鹅蛋的摊主，也是一个人精儿，时时刻刻都在紧盯着过往的人。
只要有人把目光投向自己的鹅蛋，他就能从对方眼神里，看出是不是有购买的欲望。
张小龙瞥了那人一眼，随口说道：“我对鹅蛋不感兴趣，你有大鹅卖吗？”
那摊主顿时泄了气，这种情况他不是没有遇到过，有些逛黑市的人，就是为了买点肉来的。
不只是看到鹅蛋就问有没有大鹅卖，但凡看到鸡蛋，鸭蛋，他们也同样会问有没有老母鸡和鸭子卖的。
“大鹅没得卖，只有鹅蛋！”
摊主在心里补了一句：大鹅是我家偷养着的，就是为了生蛋换粮食回来吃的。怎么可能卖给你吃肉？
“你家只养了一只鹅啊？我看这些蛋的个头儿都差不多嘛！”
张小龙顾左右而言他，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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