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县城南,一处低矮的茅草房屋里,八名敌特围坐在炕上,一盏豆大的烛火,勉强可以照亮屋子里的景物。
门窗被遮掩得严严实实的,从外面看不出一丝外泄的灯光。
“组长,咱们到底还要在这里窝多久啊?
这鬼天气太热了,窝在这破屋子里,一丝风都不透,我都快热死了!”
那矮胖敌特不时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很不耐烦地嘟囔着。
“是啊~组长!咱们还是待在山里舒服,待在山洞里凉快多了,还有娘们儿和烈酒!”
又有一名敌特嘀咕道。
组长不满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另一个瘦高个子,没好气地说道:“还不是你们两个干的好事?让你们去农机厂摸摸情况,你们却把指南针给弄丢了!”
“组长,我们也不想丢的啊!可是大晚上的,我们连手电筒都不敢打开,只能摸黑去翻墙,然后才一不小心把纽扣给蹭掉了的!”
矮胖敌特显然不乐意了,说话声音也大了起来。
“我说三儿,你是不是不想活命了,说话那么大声?难道是要拖着我们哥儿几个,一起陪葬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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