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你!你对月儿做了什么!”
玄潋挑眉,“我们已经成婚,雄性不会伤害自己的雌主。”
“那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我发现雌主的时候,她就已经这样了。”
谢寒洲不再搭理玄潋。
蹲下身抓起江疏月的小腿一口接着一口地把毒液吸了出来。
“没用的,毒液已经扩散到她的全身了。”
玄潋的语气毫无感情,仿佛地上躺着的是一个陌生人。
“咯咯咯。”
一阵清脆稚嫩的童声不合时宜地响起,众人齐回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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