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外面的风声中,好像混着鳞片划过玻璃的细碎声响。
“咔哒。”
是门锁被轻轻撬开的声音。
黑暗中一道身影无声无息地站在她的床边。
又是一瞬,白色的鳞片已缠上她的脚踝。
玄潋的蛇尾卷着一根淬了毒的针。
只要轻轻一扎,就会让江疏月悄无声息地死去。
“以为换个人,装成菩萨,就能抵消那些日子?”
玄潋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蛇类特有的嘶气声。
“她死了,你就得替她还。”
针头离江疏月的脖颈只有十厘米,她却被玄潋缠的喘不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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