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随着时间越来越晚,这里过来人的机会就越小。
他们活命的机会也会越来越小。
她重新坐下来,摸着他的脸,“周京砚,你冷不冷?”
其实不用问她也知道,怎么可能不冷?
他把他的羽绒服裹到了她身上,就那么站在冰冷的水里,也不知道坚持了多久。
周京砚自己也不知道在水里待了多久。
下来的时候水只到膝盖,慢慢的就到了腰腹,后来到了胸口。
一直到刚才,才稍微退了一些下去。
到现在,除了露在水面的地方,他已经感受不到身体的存在了。
支撑他的,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沈佳期不能出事。
他知道,这个时候,只要他露出一丝脆弱,她紧绷的神经就会全线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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