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京砚身上的戾气掩在暗色中,眼睛里是丝丝可怕的血丝。
如果此时光线够明亮,是个人都会被他的样子吓一跳。
向来冷沉稳重,泰山崩于眼前也能面不改色的男人,此时怒得像游走在暴怒边缘的野兽。
“我们没有交往过?”
“没有人能证明我们在一起过”
“李朝朝,你还真敢说!”
他一下暴怒了,狠狠一拳砸在墙上,“你十八岁那天,我送你的礼物是什么?”
“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那是我祖母让我给未来儿媳妇的手镯!”
“你敢说我们没有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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