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这个。”吴涯忽然开口,示意黎巧巧手里那半块,“别光让它们碰,得绑紧点,像个整体。”
黎巧巧翻个白眼:“废话!难道用金子给它镶个边?”她嘴里抱怨,眼睛却在屋里四下扫。
烂炕席,破陶罐,脏簸箕……没一样趁手的。
她的目光最后落在自己身上。
穿了快两个月的灰蓝色旧褂子,袖口磨得起了毛边,还沾着早上去后坡打猪草蹭上的泥巴和草汁,看着就油腻腻,黑乎乎一团。
她又嫌恶地看了一眼吴涯那更脏的袖口。
比烂是吧?黎巧巧一咬牙,心一横,“刺啦——”一声脆响。
她竟把自己左胳膊的旧衣袖从肩膀往下直接撕开老长一截!
那土布韧性差,倒好撕。
“你!”吴涯愣了一下,着实没想到这位主儿发起狠来这么彪悍。
“你什么你!衣服不比你那值钱啊?”黎巧巧心疼得直抽气,这可是她唯一一件囫囵个儿的换洗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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