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才有力气生存!”黎巧巧暗暗对着空气宣誓。
这是她用原主那条懦弱的小命换来的血泪教训。
原主,那个也叫黎巧巧的可怜虫,就是太老实,太听张金花的“规矩”,每顿饭都紧着那个傻子先吃,自己只敢捡点残汤剩水,结果呢?活生生饿死。
规矩?去他娘的规矩!活下去才是最大的规矩!
黎巧巧动作快得像偷油的老鼠。
她几步蹿到土炕边,把碗往旁边木墩上一放——那是原主用来伺候傻相公吃饭的“专座”。她根本没看炕上那个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吴铁牛,眼疾手快地抓起另一个更大些的粗陶碗。
外面堂屋分饭的动静已经小了。
她竖着耳朵听,确认张金花的大嗓门已经转移到了院子那头,骂骂咧咧地指挥着二房媳妇去喂鸡。
时机正好!
黎巧巧深吸一口气,端着两个碗,猫着腰飞快地溜出房门,直奔堂屋角落里那个黑黢黢的大灶台。
灶上架着一口大铁锅,锅底还粘着薄薄一层糊糊,锅盖歪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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