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麦曼坐在驾驶舱里,叼着烟斗,扭头看到鲁路修翻身爬上飞机时,肩膀上闪耀着的上尉肩章,也是颇有几分羡慕。
“你果然前途不得了,这才十天没见,中尉又变上尉了。公爵殿下得多赏识你,还专门让我开飞机送你回国。
还说这段时间给我也休个假,别的没任务,只要载着你到处跑就行——我都要成你司机了。”
面对殷麦曼的吐槽,鲁路修倒也懂人情世故,连忙表态:“哪敢当你是司机,这不都是为公爵办事么。这次回去,可能要代表公爵跟一些军工企业接洽。
那些产业界的人,哪个出手不阔绰?只要我们代表军方提需求,再点拨点拨他们,还怕他们不投桃报李?兄弟,我记得你家里也不阔绰吧。”
殷麦曼闻言,一边发动飞机,一边低声嗤笑:“我父亲就是个普通技工,你也没必要嘲讽我的家世。”
鲁路修连忙澄清:“不不不,怎么会是嘲讽呢,我这是跟你敞开了说。回到后方,凭自己的本事合法搞点好处,有什么可回避的?
你父亲好歹还是个技工,我的父母却早就过世了,所以我才了无牵挂,从奥利奥跑来巴里亚服役。我在巴里亚连个住处都没有。”
殷麦曼已经发动了飞机,他也无暇闲聊,只是先专注起飞,升空后才感慨:“我还以为能被公爵赏识的,肯定多少有点家族底蕴,没想到你那么惨。那你家里完全没人了么?”
鲁路修搜索了一下肉身原主的记忆:“只有一个已经嫁人的姐姐,和一个刚成年的妹妹。我能读完大学,一半靠奥利奥当局的补助,一半靠姐夫资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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