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的目光掠过吱呀作响的陈旧织机,落在祖母染霜的鬓角和母亲疲惫的侧脸上。
这穷困的牢笼,必须打破!
可他这具身体……八岁稚童,纵有屠龙技,短时何能缚苍龙?
在古代翻身,科举是唯一正途,且是最快路径。
但……
卧房里父亲那又开始磕磕绊绊的读书声传来,萧宁痛苦地闭上眼睛。
暮色四合。
大伯母王氏织完麻,进厨房做晚食。饭菜一如既往的难以下咽。
一家人默默吃完。
余老太太年纪大了,早早回房歇息。
两个儿子房间的油灯却顽强地亮着。
王氏和周氏各自回屋,奉婆婆严命,监督自家相公“头悬梁”、“锥刺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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