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嘴上的疤怎么又又又破了!而且比那天的范围还大!”
孟淮津走后,舒晚去了关雨霖的房间,两个女孩躺在床上说悄悄话。
虽然都是孟淮津的牙齿弄出来的痕迹,但那晚磕的,而现在这个,是真真实实是被他张嘴咬的。
想起他离开时的神情,没有往常的怒气,也没有放什么狠话威胁。总之,看上去一副脾气挺好的样子,还嘱咐她注意休息,别碰冷水等等。
“真的吗?”舒晚亲亲碰了碰唇,明知故问。
“真的真的,比真金还真,是来姨妈所以上了更大火?”关雨霖一脸懵地问,“你刚刚把自己关在房里做什么?不是说给我解释的吗?”
“……”跟那人亲嘴来着,但她没这么说,“对不起,经期嘛,脾气不是特别稳定,您多担待担待。”
关雨霖半信半疑:“你好像有心事。”
“是有一点。”舒晚怔怔发愣,说,“雨霖,我问你个事儿。如果,你喜欢一个男的,你第一次强吻他的时候,他反抗了,并且很生气;你第二次强吻他的时候,他没有反抗,也没有回应,但也不像第一次那样发怒,离开的时候,还提醒你注意身体怎么怎么的。”
“你说他到底是几个意思?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或者说……是以后可以心照不宣地进入交往阶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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