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走进客厅,孟淮津凭借稀薄的意识扫一眼沙发,在上面发现了舒晚的背包。
他又瞥了眼女孩紧闭着的卧室门,去厨房和书房都绕了一圈……没看见醒酒汤。
男人挑挑眉,径直进了自己的房间,也没开灯,扔掉外套,脱掉上衣,直接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翌日,孟淮津从头痛中醒来。
还没睁眼,他就感觉腰被牢牢地圈住了,胸膛上还有阵热呼呼的气流,像呼吸,轻飘飘的,匀称,微妙,跟猫似的。
因为那只肥猫偶尔会在夜里偷跑进他的卧室,而且用的沐浴露跟它的主人一个味,像甜品,像牛奶,香得发软,尚未完全清醒过来的他以为是猫。
于是便蹙着眉撸猫似的一通揉搓……
只是一霎,五指就覆在了什么上,孟淮津猛然一顿。
“嗯~~”
猫一样的轻声,又不是猫的声音,却像是从百米之外射在身上枪子儿,孟淮津骤然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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