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今晚不可以去找蒋洁。”既然已经被发现,她便也破罐子破摔。
孟淮津笑了一声,笑得非常轻蔑不好听。
“你凭什么管我?”男人冷森森质问。
女孩两眼含泪,几欲张嘴,却答不出来。
在阅历丰富的孟大厅长面前,她的伎俩简直无处遁形。
男人继续无波无澜,声音极沉:“喜欢我的人多了去,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样,莫名其妙干预我的行踪,不让我见这个,不让我见那个,那我孟淮津成什么了?”
舒晚看见了他绝情的一面,完全跟昔日那个刀子嘴豆腐心对她好的舅舅判若两人,这种失落感让她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你去找她是为了睡觉吗?”她颤着声,不服输道,“我……也可以,跟她睡,你不如跟我,我比她年轻。”
孟淮津眼底终于有了雷霆之怒:“舒晚,收回这话,我当你从没说过。”
说罢他与她错开,擦肩而过往大门走去。
“收不回了。”舒晚转身面对,声音高了几个度,“从过年的时候洗冷水澡发烧,到后来的网吧,天台抽烟喝酒等等,都是我知道你们要订婚而崩溃到不能自己做出的举动,能收我不会等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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