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我以为你会明白一个道理。”
说这话时,孟淮津已经回到了办公桌前。
似乎知道他要说什么,女孩转过身背对他:“不明白。”
但他还是说了:“拿枪逼着我承认的话,你愿意信吗?”
不愿意,舒晚在心里回道,也不需要。
睡着之前,她平静地问身后人:“那你今晚睡哪里?沙发吗?”
没听见回应,舒晚自问自答:“不可以!既然答应了我,就好好做三天情侣。”
“还剩两天,您再不情愿,也请忍着。别弄的……我们跟只做不温存的炮友似的。”
一直没听见准确的答复,舒晚以为他真的会去睡沙发,或者再开一间房。
不知过了多久,模模糊糊中她感觉到床铺往下陷。
是那个人,他掀开被子躺了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