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年轻,走几步路都能被她玩出新花样,真不知道那脚印有什么好踩的。
跟半年前相比,人好像还长高了点,孟淮津忽然生出种毫无意义的成就感。
在此之前,他没想过自己能把孟娴的女儿、他的外甥女养得这么的……有模有样。
元旦过后没多久,就是期末考试,考完又补了一个星期的课,舒晚才真正放假,那时候已经离过年没差几天了。
孟淮津始终没说他的生日是哪天,但舒晚还是在孟川那里打探到了——是北方的小年夜,腊月二十三,那天她刚好放假。
为这事,舒晚提前半个月就抽空去面包工坊跟师傅学怎么做蛋糕,好不容易才学会,而且还买了材料放家里,就等孟淮津生日这天给他做蛋糕。
结果……这人那天外出!
过了凌晨十二点他都没回来,舒晚直对着自己做了三遍才算满意的蛋糕生闷气。
直到夜里一点,才终于响起开门声。
一脸沮丧的她,直勾勾望着嘴里咬着烟而且满身酒气的男人,第一次,她大胆地夺下他嘴角的烟,捻灭扔进垃圾桶。
第一次,她用兴师问罪的语气问:“这么晚才回来,你做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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