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舒晚都有些恍惚,曾几何时,她竟能把那张脸雕刻得如此清晰传神。
“不冷?”
听见声冷不丁的询问,舒晚连忙用手抹平雪人的脸。一抬眸,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孟淮津。
他穿着昨天那件大衣,长身玉立站在冰天雪地里,身上有哨兵的影子,刚毅锋锐,如矗立在大西北边防线上的白杨树。
舒晚忽然想到一句酸溜溜的词:他朝若是同淋雪……
甩了甩冻僵的手,女孩及时收回思绪,冲那边笑得眉眼弯弯:“不冷。”
男人大步走过来,睨一眼她堆的雪人:“这也算脸?”
“还没画呢。”
女孩垂眼时眼睫不自觉颤了颤,好一会儿才用一次性筷子重新给那颗头刻上普通的眉毛和眼睛,鼻子和嘴巴。
做完这一切,她拍拍手,转身说:“走吧,回家。”
孟淮津面无表情扔给她一双自己的手套,转身用手掌挡住风将咬在齿间的烟点燃,迈步走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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