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津。”
男人一眯眼,咽喉嗓沉似深海:“你再喊一遍试试。”
舒晚在他手臂上抖了抖,不敢再直呼他大名,却仍继续抒发心中不快:“你看吧,还凶,您说话的语气能不能软一点,能不能带点热乎劲儿……我又不是你带的兵。”
并没有,男人的表情更严肃了,而且透着股暴风雨来临前的窒息。
依然仗着是幻觉,舒晚一不做二不休,就着这个恰到好处的高度姿势,趴在他身上用比“耶”的手势,食指和中指轻轻戳在他嘴角两侧,往上一推:
“淮津舅舅,别这么严肃嘛,几乎没见你笑过,这样才叫笑……”
手指一疼,被强行拽住:“再动一下,我扔你进雪里。”
舒晚撇嘴:“你扔,你扔,反正我只是你随便捡回家的一条流浪狗流浪猫,我只是你捡的一条流浪狗流浪猫……而已。”
“所以你才会一大早打扮得花枝招展出去潇洒,也不带我,还是在我十八岁生日这天。整整一天你连消息都不给我发一条,你坏透了,我跟你说,舅舅,你真的坏透了……”
她并不知道她坐的地方,是离公寓只有五六百米远的公园。
孟淮津一手提蛋糕,一手抱着人往公寓走去,冷峻的英眉一拧再拧,语气并没温和多少:“就因为没陪你过生日,委屈上了?”
女孩撇嘴不答,眼泪悄无声息浸透了男人的衬衣领带,说的话南辕北辙:“今天很重要,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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