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完全跟不上他的步伐,整个人几乎是被拖着走的:“舅舅。”
孟淮津一言不发,长腿继续往前迈。
又走出几十米,舒晚连续喊了好几声舅舅,直至最后带着哭腔:“你抓疼我了。”
孟淮津不动声色放慢脚步,去到车前,打开车门把人塞进去,自己随后跟着上车,“砰”一声关上车门。
开车的警卫员猛地一惊,回头看见惊慌失措的舒晚,刚想开口求情,便被自己的队长一纪刀锋般的眼神扫过来。
“……我下车抽支烟,那啥,队长,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警卫员下车后,车里就剩舒晚和孟淮津两人,狭窄的空气里沉默了好一阵。
“没什么要说的吗?舒晚。”男人摸了支烟夹在指尖磨蹭,没有点燃,语气像浓雾下的枯井,看不清,却处处透着蚀骨危机。
舒晚揉着差点被拽破皮的手腕,匆匆看他一眼,又迅速收回视线:“对不起舅舅,这些天,我说是跟同桌出去玩,是骗你的。”
“所以是跟早恋男朋友一起出去。”孟淮津是陈述句。
“他不是我男朋友,我也没有早恋!”舒晚终于敢转过头直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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