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就快脱口而出,忍了忍,故作镇定道:“还是别见了,你还是回去吧。”
那头停顿几秒,叹气说:“我知道,这几个月我们没有联系你,你生气难过,但那是不可抗力因素。”
“我要真不记挂你,现在就不会冒着被踢出族谱的风险来找你了。反正我人已经来了,见不到你我是不会回去的。”
“……”
还被踢出族谱,舒晚扬了扬唇角,终是问道:“你在哪儿?发定位。”
他说:“我出机场了,准备打车。我对北城不熟,不如你定个地儿,我们目的地汇合。”
舒晚看了眼时间,晚上七点,离孟淮津规定的时间还剩三个小时。
大概计算了下路程,她最终把汇合地点定在离家不算远的步行街里,那里附近住的吃的都方便。
穿上外套,舒晚打车过去用了二十分钟,又等了二十多分钟,才看见背着双肩背包和拖着行李箱的周泽。
男生穿了件黑色卫衣,头戴棒球帽,单手抄都站在公交站牌下冲他挥手:“晚晚。”
快四个月没见,他似乎又蹿个子了,连轮廓都变立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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