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孟庭津有个茶局。
他接电话没刻意避着舒晚,被她听见了。
见男人换好衣服从卧室出来,舒晚立即从沙发上站起,两眼期待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那个……我不想一个人在家里,能跟您一起去吗?你谈你的事情,只需要分我个小角落就行。”
孟淮津把西服挽在手腕上,一眯眼,没接话。
她这哪是商量,是已经决定。
因为她连衣服都换好了,简约却精致的白色长裙,辫子偏向一侧,在松松的发尾系上小黄花发饰,还配了个几乎连手机都装不下的小包包。
“跟去做什么,替我挡酒?”男人跨步往门边走,脚步不急不慢。
意会不出他这是答应还是拒绝,舒晚心里也没底,但还是默声跟在了他身后。
开车的是之前一起去南城接她的警卫员,看见她下楼,挥手打招呼:“舒小姐。”
舒晚挂着微笑站在离车门两步远的地方,同警卫员交谈:“叫我舒晚就行。”
见孟淮津已经自顾自上车,没得到应允,她也不能死皮赖脸就爬上去,只得站在原地等指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