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
……
回忆结束。
林德站在维多利娅的身侧，把放到物品箱中的龙瓜给取出来放到地上，准备将已经想好的腹稿道出。
可话到嘴边，又怎么都说不出口。
对实物开口，相较于对空气演练还是太难了。
有些难为情。
自己说那么多，维多利娅来上一句“我都没放在心上，你怎么想这么多”，那他可能真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成为一具木得感情的尸体了。
纠结半天，他一咬牙，身子向前倾了些，探着脑袋问道：
“写啥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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