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很小,摊开在他掌心,大概只有他的一半大。
手指修长纤细,骨节不明显,指尖泛着淡淡的粉色,看着就像件精致的艺术品。
这样的一双手,本该是用来弹钢琴、握画笔的,不该用来挣扎,更不该留下伤痕。
他俯身捏住鹿临溪的下颌,强迫她涣散的目光看向自己。
“给你一晚上时间,明天跟我去看鹿老爷子,听到了吗?”
鹿临溪的眸底满是桀骜和抗拒,偏过头不看他。
顾云深心底的火气又上来了,声音冷了几分:“说话。”
鹿临溪死死抿着唇,后槽牙咬得发紧,就是不肯开口。
“不说是吧?”
顾云深的眼神沉了沉,“鹿临溪,你最好想清楚,忤逆我的后果,你承担得起吗?”
他似乎没耐心再跟她耗下去,松开手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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