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
“……于苍制卡屋门口的立牌是被你砸的？”
“是。”
“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
“故意的。”张三挺了挺胸口。
“这里是警司，你给我严肃点！有人指使伱吗？”
“没有。”
……
砸他立牌的人找到了，但看他面对治安员的架势就能猜出，这大概是个警司常客了。
这种老混混，能乖乖听治安员话的概率……不大。
趁着治安员审问的功夫，于苍无聊地研究起了自己的词条记录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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