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游行的萨拉女士被斥为“一定是嫁不出去的老处女,嫉妒之火灼烧了她的理智,才要把所有年轻姑娘都拖下水,变成供人随意观赏的玩物!可耻至极!”
那些游行女性和广告女主安妮更是被扣上“资本的娼妓”这顶恶毒帽子——他们坚信所谓“健康福音”,其实是资本与堕落沆瀣一气炮制的弥天大谎!
还别说,好像越是荒诞奇葩的攻击,就越能引起支持者的强烈共鸣。
始作俑者罗根没有专门研究过这种现象,只能猜大概是跟受众的认知匹配有关。
好比他跟一个宗教保守红脖子说什么“内衣游行道德败坏”,红脖子会点头附和说“对对对”,却不会亲自做什么。
但如果他跟红脖子说“那内衣拱起的形态,正是魔鬼那对邪恶的山羊角!穿戴者已在无形中与地狱魔鬼签订了契约”,红脖子可能就情绪爆炸,提枪上街“天诛魔鬼”了!
总之,每一份报纸都成了硝烟弥漫的战场,正反双方以墨为弹,以笔为矛,攻讦角度之刁钻、措辞之毒辣,堪称世纪奇观。
编辑们眉开眼笑地看着发行量节节攀升。
而街头巷尾,咖啡馆沙龙,甚至家庭餐桌,无不回荡着对“文胸之战”的激辩。
人们挥舞着油墨未干的报纸,面红耳赤地引用着其中或“科学”或“荒诞”的段落,试图压倒对方。
战场迅速蔓延至读者来信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