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静静地看着开枪的阿尔卡彭,双眼像是深不可测的大海,又像是浓雾永不见底的深渊。
无形的压力像是在层层叠加。
拉尔夫·卡彭肝胆俱裂,双腿一软扑通跪在地上。
阿尔卡彭则像被定了身,丝毫不敢动弹。
一室死寂。
这死寂比枪声还要震耳欲聋!
“…Go…God…”拉尔夫·卡彭喉咙里艰难地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那是濒临窒息的呜咽。
呜咽打破了紧张得快要爆炸的空气,阿尔卡彭沉默着把枪收好,低头,眼中再无半分桀骜。
“恳求尊者原谅我的冒犯。”
所有的桀骜与暴戾,在这凌驾物理法则的力量面前,如同烈日下的薄冰,碎裂、消融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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