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鸣泉气喘吁吁从后头跑来,刘媪这才像是找到话头,“都这么晚了,你不跟在郎君身边,到处乱跑做什么?”
她心底其实有点怵这位郎君。
可具体是什么缘故,又说不上来。
鸣泉瞧见她,眨了眨眼道,“嗐您也知道,女郎胆子小。今日摔得不轻,陶刺史府上又出了这等血案。”
“郎君担心人被吓丢魂了,所以特意让小的顺路送些安神的汤水过去。”
刘媪没敢再说话。
当年宁氏性情刚烈,外室一事闹成那样,险些让江家成为整个云州笑柄。
前有琴瑟不调劳燕分飞,后有新欢添油加醋吹枕边风,江父愈发不喜这对子女。
因此与妹妹相比,江聿前几年的待遇有过之无不及。
他毕竟不是江父亲子。
当时府中奴仆有意怠慢,吃的药还是鸣泉机灵。从外头悄悄采买,再一点一点熬出来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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