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辞云赶着兄妹两个去习字,自己也并不闲着,她随手拈起桌上的信笺,思索片刻后直接提笔洋洋洒洒写了半页纸,笔迹潦草锋利力透纸背,与她平常所写大不相同。
阿茗走进书房时见邬辞云正忙,他不敢打断,只是把东西一并都交到了容檀的手中。
“拿的什么东西?”
容檀望着红布里的一对珍珠有些出神,听到邬辞云开口才反应过来。
“木匣子是贾为真送过来的,信和红布里的东西……应当是之前送信之人送的。”
邬辞云闻言神色平静,她打开木匣,拿出里面精巧的玉印蘸了朱红色的印泥,直接印在她刚刚写完的信纸之上。
贾为真造假的手艺确实不错,只是对着信纸上的印章就能分毫不差刻出瑞王的私印,细致到连上面磨损的痕迹深浅都一模一样。
她拿起瑞王曾经的密信仔细对比,字迹,印章,乃至信纸的材质几乎毫无分别,哪怕再仔细看也完全看不出半分破绽。
邬辞云对此甚是满意,她将信笺搁到一旁,揉了揉自己有些胀痛的太阳穴,随口问道:“那封信里写了什么?”
容檀闻言将手中的信拆开,他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脸色顿时僵住,沉默片刻后将信递到了邬辞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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