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后断断续续下了好几场雪,直到今日才难得天晴,府上的下人仔细清扫着廊下的落雪,小厮脚步匆匆跑向了书房,看到外头站着的阿茗,忙问道:“阿茗大哥,大人在里头吗?”
“大人在陪着两个小主子习字呢。”
阿茗低头扫了一眼小厮手里的东西,皱眉道:“又有人送信过来了?”
小厮点了点头,实话实说道:“刚刚有个穿着斗篷的姑娘过来,放下东西就走了。”
自邬辞云回京之后,也不知是谁三天两头往府里送信,每次都是偷偷放在门外就走,前两回邬辞云还会拆开信看看,后来干脆是连理都懒得理,直接让人把信烧掉。
“不是已经和你说过了,再有这样的信送过来,直接一并烧掉便是,无需回禀大人。”
“我本来是想烧掉的,但是这回还一并送来了这个。”
小厮把手中被红布包着的东西递给阿茗,阿茗看了一眼,红布里是一对龙眼大小的珍珠,浑圆无瑕,珠质彷如锦缎般细腻,在光下泛着莹润柔和的光泽,饶是再不懂行的人也能看出其价值不菲。
“阿茗大哥,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大的珍珠。”
小厮年纪不大,心里也藏不住什么事,好奇问道:“这是不是能值好几百两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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