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军的郎中眼见着楚明夷握着一缕头发走出邬辞云卧房,他愣了一下,再细细观察楚明夷的神色,见他面色和霁,甚至隐隐带着几分得意。
郎中心里还不算太确定的猜测立马十拿九稳。
怪不得他们将军前几日突然发癫把人逼成重病,原来竟是因为爱而不得。
楚明夷随手将那缕头发收入袖中,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不妥。
兄长要他带邬辞云的墨宝或画像回去,这点倒是不难,平南王府有一堆邬辞云的书信,梁军甚至还在萧伯明的书房搜出过不少邬辞云的画像,而且皆是名家所绘,可谓神形具备栩栩如生。
不过他觉得什么画像墨宝都是虚的,不如直接割邬辞云一缕头发来得痛快。
一来这玩意寓意好,二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轻易损伤,他既能警示一番风流成性的邬辞云,还能顺带报了被他戏弄之仇。
郎中悄悄觑了楚明夷一眼,他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言辞,试探开口道:“将军,如今邬大人身子已然好转,属下还要继续留在府上吗?”
“你再多留几日,再细查查他有没有什么隐疾。”
楚明夷思及邬辞云那副随时可能会一命呜呼的模样,他皱眉道:“我瞧着他像是有不足之症,你查清楚了及时禀报。”
“其实别的倒还是小事,就是邬大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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