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彻底打消了他们对她能否胜任保安工作的最后一丝疑虑,这哪里是保安,人形兵器啊。下乡十年变化太大。
阮母缓过神,想起最实际的问题:“那工资待遇咋样?”
阮苏叶不觉得多,报了个数:“工资三十,粮票三十斤,肉票一斤半,糖票半斤,还有些其他工业票布票啥的。”
“三十?!”
阮建业眼睛瞪圆了,他这个正式工才二十五,阮父阮母也倒吸一口凉气,清北待遇就是好啊。
“不够用。”阮苏叶紧接着就皱起了眉,一脸嫌弃,“太少了,根本吃不饱!领导说餐补按最高标准,但也不知道能补多少。家里能不能再给补点粮票肉票?或者我交点钱……”
“不行不行。”阮母立刻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家里也困难,你爸你弟工资就那么点,你二嫂怀着孩子,你四弟马上要办事,哪哪都要钱票!你工资高,自己省着点花。”
正说着,王秀芹突然捂着嘴干呕了两下。
阮母立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转移话题道:“哎哟,秀芹啊,是不是又害喜了?快喝口水压压,这怀孩子可遭罪了,都是为了咱们老阮家传香火啊!苏叶,你看你弟妹多不容易,都是为了给你添个小侄子……”
阮建业在一旁猛点头,心里乐开了花:幸好没让小娟今天来,大姐这饭量和战斗力,还有这毫不避讳的说话方式,万一吓跑了未来媳妇可咋整?他得赶紧把婚事办了,生米煮成熟饭才保险。
吃完饭,阮苏叶毫无自觉地拍拍屁股就准备走人,丝毫没有帮忙收拾洗碗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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