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苏叶面条吸溜得飞快,连碗底最后一点点面汤也都喝得半滴不剩,还意犹未尽咂咂嘴。
其实她的食量真没那么恐怖,只是身体修复需要大量能量,加上末世和黄土坡长期饥饿留下的“心理补偿”机制,让她对食物有种本能的狂热。
正常来说,她现在的饭量大概也就两三个成年男人的量。
但放在物资匮乏、精打细算的阮家,这就已经是“饕餮”了。
阮母看着那光溜溜的碗,又看看阮苏叶享受的表情,想起昨晚睡前跟老头子盘算的事,清了清嗓子,试探着开口:“苏叶啊,你看,你这工作也落实了,清北大学保安,那可是正经工作,有工资的。”
“嗯。”
阮苏叶点点头,等着下文。
“家里也不容易。”阮母搓着手,“你爸,你二弟,四弟,都是流水线工人,累死累活没几个钱。家里地方小,人口多,开销大。你看你这工资是不是该交一部分给家里?就当是补贴家用了?”
她盘算着,清北的保安,工资怎么也得有个三四十块吧?交一半,就是十几二十块。
够家里改善不少了!
阮苏叶眨巴眨巴那双桃花眼,答应得异常爽快:“行啊,一半工资,没问题,这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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