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苏叶循着原主模糊的记忆,踏进了吉祥胡同。
雪还在簌簌地下,胡同里家家户户窗棂透出昏黄的光,隐隐约约传来一两爆竹声,虽还没到点放,但有的小孩儿忍不住零星的摔炮。
没走几步,一股更“实在”的味道率先蹿进了鼻子。
是公厕味儿。
吉祥胡同没有下水道,家家户户都得跑巷子口不远的那座公厕。
这大年三十的,油水足,厕所门口罕见地排起了小队。男厕那边队伍长些,七八个人缩着脖子跺脚;女厕这边短些,三四人。
阮苏叶也正有此意。
火车上几天,又走了半个多小时,急需解决。
吃饭?上厕所?
吃饭?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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