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牧走了一个时辰,才约莫走了三里地。
用袖口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等玉舒的事了了,得好好锤炼锤炼气力。
柳牧暗忖,咬着牙接着上路。
又是半个时辰,终于瞧见了北寒镇。漆黑的石砖垒成的城墙,大门是铁包木,足以承受攻城车的撞击。
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整个镇子看起来压抑且肃杀。
未近大门,就被人拦了下来。
“你是何人,来北寒镇有甚事?”一个独眼守卫耷拉着枪,枪尖斜斜朝前,看着随意,但凡柳牧一有动作,他马上就可以脚踢枪尾借力前刺。
不愧是常年征战的边军,柳牧心里暗赞一声。
随即双手抱拳作了个礼“在下柳牧,大雍历224年童生,现在一村里当夫子,因见告示,特来领赏。”
“告示?领赏?”那独眼兵卒愣了一下,马上反应了过来“你说的不会是...”
“对,没错,就是杀蛮告示。”柳牧从腰间取下袋子打开,将袋口对着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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