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点头说:“我明白你的意思,这案子怎么说也轮不到邻居作案便是了。”
仵作重重点头。
裴空却问:“你只是看了尸体,如何便可断言?”
李昭换做一脸冷漠看向裴空,阳光下裴空古铜色的脸庞泛着光,衬托着那双无知的眸子更加闪烁,李昭心里想着:好好一个阳光少年被养成一个废物……
想到这儿,李昭的面色更是冷了几分,甚至带了几分怒意。
裴空可不知道这时候的李昭脑子里是在想着如何将他的养父大卸八块了,还以为李昭这是恼了自己,莫名的有点紧张。
李昭深吸一口气,重新抬头望天,又长出一口气后,才说:
“升堂那日说死者死于午夜,因院门上拴而判定是邻居翻墙作案,可仵作刚也说了,死者二人的穿着可不像是半夜睡着的,粗布衣裙,短衫长裤依旧在身,二人发髻未曾散开,虽有些凌乱,却不是挤压所致,更何况草鞋还在脚上……”
裴空皱眉问:“或许是夜晚有事出去过,刚刚回来?”
李昭朝裴空笑了笑,说:“有仵作验尸写的验状在,何须多猜?”
裴空被李昭笑得莫名有些气恼,梗着脖子说:“有本事自己查!看别人写的东西算什么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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