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个乖乖,怎么有男人长成这样?
“我抬这边。”白鹤径自走到驴车另一端,一手握住床腿一手抓住床头。
白雪云想起他身上的伤:“小鹤,你身上还有伤呢。”
“无碍。”说话间,已经轻而易举地将床架里车板。
白清风见状,连忙抓住自己这头,二人十分轻松地把这张加长的单人小床从驴车上抬了下来。
“姑姑,这床放哪儿?”
“放你叔父那屋。”
白鹤显然早知道这床要放哪里,先一步向方才他出来的那间房走去。白小路极有眼色地跑过去把门帘掀起,在白鹤经过时还关切地提醒道:“小鹤哥哥,小心点儿。”
白安之的房间显然提前收拾过,特意腾出了放置这张床的位置。两人将床放下,白清风语气怪异地说道:“原来这床是打给你的。”
他之前还纳闷,为何墨红袖又向木材行订了一张床。原以为是白安之睡的床坏了,原来是家里多了一个人。
“我叫白清风,你叫什么?”他看着白鹤把白安之那张床上的被褥揭下来移到新床上,又从橱柜里抱出叠放整齐的干净被褥,铺在了那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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